要是师父暴露了,免不得要引起一些麻烦事。
南弦子不以为意:“发现就发现,大不了为师扮成小偷再溜走,他们也打不过我。”
姜清:“……师父,您稳重些,这是太子府,不是承平侯府。”
“那又如何,还不是被老夫如入无人之境。”南弦子喝了一口酒,心中有些郁闷,要不是乖徒弟怕他被人发现不让出去,他早就坐不住了。
姜清拿老顽童师父没有办法,心中也好奇:“您这三年去哪了?”
三年前,南弦子给他留下一句出去办点事就走了,一走就是三年。
要不是知道他武功高强,姜清都要担心他遭遇不测了。
南弦子晃晃手里的酒葫芦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好徒儿。”
姜清心中一抖,肯定没好事等着他。
“这太子府上,不少好酒吧?你去帮为师偷一点来。”
“不去。”姜清想也不想就拒绝。
南弦子啧一声:“你不是太子妃么?怎么还舍不得一点酒?”
姜清一顿,不想和师父说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事情。
便随口道:“殿下不喜欢我饮酒。”
南弦子:“……那为师自己去偷。”
“回来!”姜清一阵头疼。
师父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还跟孩子一样?
姜清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罐子,十分心痛地拿出几个铜板,这可是他省了很久才省下来的。
“我让福禾去外头买。”
南弦子不解:“府上不是有免费的?”
姜清支支吾吾的,他不想告诉师父自己和殿下关系其实并不好,等了这么多年的人,根本不记得自己,他稍微有一点丢脸的感觉。
南弦子将葫芦扔给他:“打满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姜清低低应一声。
看着姜清出门去,南弦子面上露出几分愁绪,心里叹息一声,他这个徒弟,爱钻牛角尖,生生把自己困在这方小天地里。
还以为能瞒过自己,南弦子摇摇头,还是不拆穿了,给小徒弟一点面子。
姜清吩咐完福禾以后便回屋,接着问:“师父还没说,这几年做什么去了?”
南弦子略微一叹:“去北地,找一味药材救人。”
“找到了吗?”姜清问道。
南弦子摇摇头,多的却是不肯说,姜清也没有多问,师父医术极高,若是连他都治不好,那人恐怕凶多吉少。
“师父接下来打算做什么?”姜清想着好歹要知道他的去向,免得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