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弦子道:“暂时不走,就留在京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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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师这次回来,除了看你,还有受人所托,来给一个人看病。”
姜清一顿:“什么人?”
南弦子眨眨眼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神神秘秘的,姜清也没有追问,师父不说总有他的道理。
“如今在这太子府,都不好教你新的剑法,唉,这剑谱拿去自己看看,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问,最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看。”南弦子扔给他一本剑谱。
姜清双手接住:“谢谢师父。”
他领悟力极高,并不需要怎么教,一看就会。
南弦子这个徒弟收的十分省心。
福禾很快就买了酒回来,南弦子喝上一口十分满意,然后跟姜清打了个招呼一掠身就没影了。
*
午后。
谢珩从京郊回来后,得了几日休沐,但他向来勤勉,哪怕是休沐日也在书房处理折子。
文安步履平缓,一步步朝着书房来。
“殿下,外头来了个老头,说是受少将军所托,来给殿下治头疾的。”
谢珩笔尖微顿:“舅舅?”
他在北地时,头疾时常发作,顾平找了很多大夫给他看,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可有信物?”
文安双手奉上一封信,正是谢珩舅舅顾平所书。
“请他进来。”
谢珩去正厅里等着,片刻后文安带着一个打扮看起来有些繁琐,一身酒味儿的老头进来。
谢珩微微蹙眉,这看起来是个酒鬼,能给他治头疾?
“老夫南弦子,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南弦子悄摸着打量谢珩,心想长得人模狗样的,怪不得把他小徒弟勾掉了魂。
谢珩不动声色看一眼他的酒葫芦,心中很想把这东西扔出去。
“大师不必客气。”
南弦子上前一步:“老夫这就为殿下诊治。”
“不急。”酒味儿扑面而来,谢珩微微向后一靠,“大师一路辛苦,休息一两日再看也无妨。”
南弦子眼珠一转:“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