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以后,姜清心满意足地喊人来结账。
之后也没多留,喝了会儿茶就走了。
上官柳难以置信:“付钱了?”
“对呀,二话没说,就付钱,还给了小的一些打赏呢!”
上官柳心里又不痛快,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,看得小厮头晕眼花。
“付钱了、竟然付钱了!很好!”
说完又生气起来:“这是把我当外人了,来我这儿还付钱!”
小厮一脸无语:“……”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?
不付钱不行,付钱了更不行,老板到底想怎样?
救命,给人当伙计真的太难了,他想回老家!
难得出府一趟,从山外楼出来以后,姜清打算顺道去一趟大理寺,把姜昭的事情给解决了。
晾了她这么多日,想必她也等急了。
谢珩没有惊动任何人,带着他从侧门进了大理寺地牢。
地牢里燃着蜡烛,光线昏暗,气味还有些刺鼻。
承平侯府失势后,姜昭的境遇一落千丈,纵然有谢珩暗中关照,但还是比不得最初。
她就静静坐在榻上,见到他们来也没有多余的表情,只是眸光轻轻闪了下。
比起几个月前,她的体态臃肿了许多,行动也多了些不便之处。
姜清问:“你还好吗?”
姜昭看他时,目光有些呆滞:“许久不见……你终于来了。”
他们的关系似乎也没好到可以闲话家常,姜清直截了当问道:“听说你想见我。”
姜昭看着眼前的两人,目光祈求道:“救我出去,再过几个月我就要临盆,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出生在这种地方。”
姜清目光移向谢珩,真要论起来,姜昭在整个事件中犯得最大的错就是识人不清,错付真心,之后又包庇隐瞒,妨碍查案。
牵连在这案件中,按照南乾律法,也真不至于被关这么久,只是她一旦离开大理寺,就不在谢珩的保护范围内了。
有多方势力都在盯着她,或者说是盯着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谢珩问:“你可知道,你出去后会面临什么?”
姜昭不作回答,只是拿出一封藏在领口处的信件,递了出去。
姜清和谢珩对视一眼,又见姜昭把信件放在地上:“两位自己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