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长安,阳光炽热而浓烈,天空湛蓝如宝石,不见一丝云彩。皇宫内的太液池畔,垂柳的枝叶在烈日下有些蔫蔫的,偶尔有几只蜻蜓在水面上轻点,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。池塘里的荷花正盛,粉的、白的花朵在绿叶的映衬下宛如娇羞的少女,散发着淡雅的清香。池边的亭子里,几位宫女正手持团扇,轻轻扇动,驱赶着暑气,却也难掩那丝丝闷热。
李世民坐在书房之中,面色略显凝重。李承乾、李泰、李治三位皇子前来问安,见此情景,都不禁心生疑惑。
李承乾上前一步,轻声问道:“父皇,您似有心事,可是朝堂之上发生了何事?莫不是有那心怀叵测之人妄图扰乱我大唐安宁?”他眼神中带着关切,心中暗自揣测,莫不是又有边疆之事或是国内民生有忧?犹如一位警惕的守将,时刻担忧着大唐的安危。
李世民微微叹了口气,说道:“太史令傅奕卒矣,享年八十五。傅奕此人,一生刚正不阿,于诸多事务皆有独特见地,尤其是在佛道之事上,其观点鲜明,态度坚决。他就像一颗独特的星辰,在大唐的天空中闪耀着别样的光芒。”
李泰好奇地问道:“父皇,儿臣听闻傅奕对佛教多有抵制,却不知详情,父皇可否告知?儿臣这心里啊,就像有只小猫在挠,好奇得很。”他心中对这宗教之事本就有些兴趣,此时听闻傅奕之事,更是来了精神,仿佛一只闻到猎物气息的小猎豹,急切地想要探寻真相。
李世民缓缓说道:“傅奕平生恶佛,其事迹颇为传奇。卧病之时,有西域僧自称擅长咒术,扬言能咒人立死,傅奕全然不惧,竟请求朕命僧咒己,结果那僧自毙,实是令人称奇。此等气魄,常人难及。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,任那邪风如何呼啸,也不能撼动分毫。”说到此处,李世民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钦佩。
李治眨着大眼睛,满脸惊讶地说:“父皇,那傅奕难道有神奇之力?为何那僧咒他不成,自己却死了?这可真是太奇怪了,就像变戏法一样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”他的小脑袋里充满了疑惑,像一只迷失在森林里的小鹿,四处寻找答案,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好奇。
李世民笑着解释道:“稚奴,并非傅奕有何神力,只是那僧所谓咒术,不过是虚妄之言。傅奕心中有正气,不信这等邪术,坦然面对,反倒让那僧自乱阵脚。这就像那纸糊的老虎,一戳就破。那僧啊,本想故弄玄虚,却不想遇到了傅奕这块硬石头,只能是自讨苦吃。”
李承乾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父皇,儿臣以为傅奕此举,乃是对佛教迷信之举的一种挑战。他欲以自身为例,证明佛咒之术不足为信,其用心可谓良苦。这就如同在黑暗中点亮一盏明灯,试图驱散众人心中对佛教的盲目敬畏。他就像一位勇敢的先驱者,在迷雾中开辟出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。”他挺直了身子,言语间尽显沉稳,脑海中仿佛能看到傅奕当时大义凛然的模样,那模样犹如一座不朽的雕像,令人敬仰。
李世民点头道:“承乾所言甚是。还有一事,有一婆罗门僧人带着‘佛齿’来到唐朝,称无物可碎佛齿,傅奕命他的儿子用羚羊角将其击碎。此等行为,无疑是对佛教所谓圣物的公然质疑。他这一招啊,就像那快刀斩乱麻,干脆利落,让那僧人吹嘘的神话瞬间破灭。”
李泰在一旁忍不住笑道:“父皇,这傅奕可真是个妙人。他用如此简单之法,便打破了那僧人吹嘘的神话,就像那聪明的孩童,轻易识破了骗子的把戏。他就像一位智慧的棋手,轻松将对手逼入绝境。”他心中对傅奕的机智颇为赞赏,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智斗,那场面犹如高手过招,精彩纷呈。
李世民继续说道:“临终前,傅奕告诫他的儿子都不要读佛书,称佛教是‘妖胡乱华,举世皆惑’。他还曾搜集魏晋以来驳斥佛教的着作编成《高识传》十卷。其观点和行为在如今这宗教文化多元之世,引发诸多议论,也反映出不同思想的激烈碰撞。他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激起了层层涟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