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子,把钱给她!”刘简之说。
李香香拿出钱,递给秃头男。
“我们也是拿命赚钱。”秃头男说着,揭开屋角的一块地板,露出一个地道口。
“你们沿着地道一直往前走,走到尽头,推门出去,就是番町。”
“是番町大街上吗?”刘简之问。
“不是,我已经说过,地道尽头,是一座坟墓。”秃头男说。
“你们到了以后,墓碑会自动打开。出去之后,你们会遇到一片树林,出了树林,就会看见两栋木楼。你们从两栋木楼中间通过,就来到了番町街道。”秃头男接着说道。
“我们在番町办完事,还可以原路返回吗?”刘简之问。
秃头男摇摇头。
“从番町有公路直接回爱宕,那里的警察,查进不查出。”秃头男说。
“明白了。”刘简之说。
秃头男拿出一根蜡烛,点燃之后,递给刘简之。“两位可以走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刘简之接过蜡烛,对李香香说。
两人拎着箱子,走下地道,耳听秃头男在背后“嘭”地一声,盖上了地板。
大约往前行走了七、八分钟,刘简之和李香香终于走到地道尽头。正要寻找机关,发现墓碑门的开关被两人的重力启动,慢慢打开。
“香香,你先出去。”刘简之说。
李香香从墓碑探出头,左右看了看无人,拎着箱子走了出去。刘简之紧随其后,从坟墓里走出来。再回头时,墓碑已然关上。
两人穿过一片树林,果然看见有两栋木楼,便依秃头男所言,从两栋木楼中间通过,并肩来到番町大街。一队士兵看着两人拎着箱子走出,竟对两人视而不见。
街上鲜有行人,偶尔有挂着海军军牌的车辆驶过。
“前面有间旅舍!”李香香说。
刘简之向前望去,果然看见一栋邻近教堂的两层木屋,挂着“番町旅舍”的招牌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刘简之说。
番町旅舍的老板是个光头,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,坐在旅舍门口前的椅子上,看着刘简之和李香香拎着箱子远远走来。他背后的一根立柱上,也贴着缉拿杀死田村津喜嫌疑人的画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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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禁止游客进入,军港的军人也不在旅舍住宿,整个番町旅舍几天以来没有一个住客。
光头老板看着刘简之和李香香拎着箱子,慢慢走近,连忙起身相迎。
“两位住宿?”光头老板的目光从刘简之脸上扫过,然后驻留在李香香漂亮的脸蛋上,久久不愿挪开。
这人真是无礼!李香香心想,连忙把脸背了过去,望向街道一侧。
“还有空的房间吗?”刘简之问。
“我们这儿只接待女客。”光头老板笑嘻嘻地看着李香香说。
“别听他胡说八道。”旅舍老板娘突然从旅舍大门里走出来,朝着刘简之和李香香弯腰鞠躬道:“旅舍有的是空房子,两位快请进!”
刘简之和李香香提着箱子,一前一后地走进番町旅舍大门。
光头老板侧过脸,盯着李香香的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进旅舍大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