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蛟觉得自己的耳朵脏了。
虽说他扮成女子,与人调情的次数不知凡几。
但长得像周泰缕这样的,还是第一个。
调情对象太帅,就容易让人有羞耻感。
彭蛟感觉很不舒服。
“弄你娘的头!”彭蛟低声骂道。
“别在这里,等会儿两个老东西醒了。”
周泰缕接话无比丝滑:
“好,那去我船上弄。”
就连抱带拽地,将人拖上了他的船。
一进舱,彭蛟便爆发了,拳打脚踢:
“弄你娘个大头鬼,你这死变态,居然敢调戏你爷爷我……”
周泰缕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踝,看着那条诱人的腿从裙底露出来,目光仿佛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舔舐:
“刮毛了?”
彭蛟:……这是重点吗?
一个好女人当然要精致,他偶尔打理一下身子怎么了?
没见识的粗人。
山猪吃不了细糠,呵。
彭蛟不悦,抽了两下腿,没能抽回来,不由得怒道:
“关你何事?把手放开!”
周泰缕不放,且以温热的指腹,黏腻地揉搓脚踝内侧,薄薄的皮肤。
彭蛟只觉得,自己火都被搓出来了。
“死变态,快放开啊。”他低吼。
真是没想到,从来都只有他被叫死变态。
还有他叫人死变态的一天哈。
这叫什么。
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!
“不放。”周泰缕说。
他不但不放,还拉着彭蛟倒在床上,另一只手轻巧地搂住腰。
还把自己的头,放在彭蛟的肩窝里。
“明日便要上岸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,咱们赶紧睡吧。”
“睡不死你!”彭蛟骂道:“怎么,上岸你就死啦?会原地爆炸是吗?”
“唉。”周泰缕声音有些惆怅。
“上岸以后我就要忙了,怕是顾不上你了。”
彭蛟恨不得跳起来烧香:
“那我真谢谢你嘞。”
周泰缕根本听不进他的话,兀自收紧手臂,将彭蛟紧紧拥在怀里:
“难过,没有你在一旁,我根本睡不着。”
“不知道以后怎么熬。”
他居然真流露出一点愁苦来了。
可惜,彭蛟只想抚掌大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