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去便去,莫非我栓了你的腿脚不成?那狼王现在想必已经交由专门看管猎物的卫兵,关进精铁笼子了。”
“阿姐不一同去吗?”
“我还有事,再说昨夜已经看了一夜,你去吧,切记莫要靠得太近,就算关进了笼子,那也是猛兽。”萧乐卿提点弟弟道。
“好!知晓了阿姐!”萧承昭欢呼一声,难得孩子气的跑远。
萧月卿看得直摇头。
萧承昭前脚刚走,“还有事”的萧月卿后脚就去了崔阑的营帐。
“殿下来了,奔波一夜,怎么不休息一会儿?”崔阑坐在榻上,雪白里衣半披半敞,见公主来了系好衣带欲起身行礼。
“免了吧,来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。”
萧月卿在小桌旁坐下,示意倚梅画竹将东西拿过来。倚梅打开一个包袱,里面瓶瓶罐罐儿装了一大堆,萧月卿有些不自在,“刚去寻御医拿了些上好的伤药,止血生肌、化瘀止痛、内服外敷的都有,还有这个是专治留疤的,上面都写了效用的,你看着用。”
“微臣谢过殿下,会好好用的。”
画竹这边一个大食盒打开,依次端出好克化利于养伤的鸡蓉栗子粥一盅,阳春细面两小碗,灌汤一口包和蝴蝶暇卷儿各一小屉,再一碟素三鲜油炸春卷儿,并三品清口小酱菜,小桌几乎被摆满了。
倚梅画竹看没她俩的事便垂首告退了,萧月卿同崔阑一起用了早膳,她吃得少,磨磨蹭蹭半晌,看崔阑也吃的差不多了,才踌躇道,“能给我看看伤口吗?”
“殿下看这个作什么?微臣无碍,伤口污糟恐污了殿下眼睛。”崔阑不赞成道。
“因你身份特殊,想来是不好叫人近身来与你清理伤口上药的,不如就由我来,好吗?”
听着公主殿下如此与他有商有量的说话方式,崔阑还有些不习惯,明白了若是不让她看,可能殿下要继续忧心,只得认命坐到榻上,解开里衣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