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伤心万分,手拂袖垂泪,梁储更是不知所措道:“陛下,此必然是有人造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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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俩,入了仁寿宫,与太后说,朕借他们的赐田是抢走了他们的赐田,朕可是命人与他们定了契约,该给的租子,一分没少啊!结果出宫的时候,在宫门前说就要造反!整个宫门守卫,都知晓了啊!”
朱厚照嚎啕。
起居注郎从外边进来,看到这画面,也不由得皱眉。
皇帝如此失态,太少见了。
梁储一时间急了,朱厚照基本没哭过。
“若是他们反了,想要迎立旁支,只怕名不正言不顺。可宁逆就在边侧,太后若是信了他俩的话,朕还有活路吗?”
朱厚照说出了“担忧”。
宁王就在通州,若是两人造反,最优的选择不是近支,而是宁王。
扶势力全崩的宁王上位,再配合三大营的兵力,就能控制整个大明,至于诸王,他们手中也没多少兵力,太后作保,宁王上位,朱厚照以不是孝宗亲子除名,宁王或成最大赢家。
只是这背后,根本经不起推敲。
张家兄弟,怎么敢反?
可朱厚照知道在这个敏感时期,任何东西都不需要推敲。
一切以稳定国家为上。
“陛下,不如急诏内阁、六部、都察院、六科来通州议定宁逆罪责,等处理完国事,再入朝也可。”
梁储不管真假,都必须用最优的处理办法。
“那就有劳梁卿轻去内阁传旨,朕……朕这就让魏彬领一万大军去接管三大营,先稳住京城,再彻查。”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梁储无奈,领命出去。
只是等他出了大营,快马靠近京城的时候,看到了魏彬带着万余甲士雪中而行,越想越不对劲。
等他进入北京,天已经亮了。
然后看到了锦衣卫快速掠过街巷,并且在勋贵、兵部大臣府邸周围严密布防,一下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张氏兄弟只是借口!”
“陛下要的是三大营的控制权!”
“我被当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