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涉世未深、对婚姻懵懂无知的马大妮,满心沉浸在成为城里人的喜悦与对未来生活的幻想里。婚礼上,那三大件齐全的婚房,让她觉得幸福触手可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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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与马老大见过亲家与女婿,亲家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让王氏预感大妮未来未必顺遂,只是自家没钱赔偿,她又怀着身孕,实在别无他法。
罗洪亮年方二十,个头不高、模样普通,坐着轮椅被人推进场。他瞧着一身红装、打扮明艳动人的马大妮,心动不已,不住舔了舔舌头。
喜宴过后,罗洪亮带着媳妇回了新房。屋里崭新的缝纫机、橱柜床铺,还有那大红喜被,看着煞是喜庆。酒精作祟,他浑身燥热。马大妮独坐房中,起初的兴奋渐被紧张替代,意识到自己竟已嫁人,对男女之事尚懵懂的她,心里直发慌。
罗洪亮,正值二十岁的青春年华,可命运却在他身上留下了残酷印记。身形不算高挑,仅一米六多些,面庞称不上英俊,五官平平,丢在人堆里着实不太起眼。两条腿因往昔那场意外,被沉重的伤痛“禁锢”,只能依傍轮椅代步,行动间全靠旁人推动,在这热闹婚礼中,显得有些落寞又突兀。
然而,当他的目光触及人群里那抹娇俏身影时,黯淡眼眸瞬间有了光亮。马大妮身着的红衣,似燃烧的热烈火焰,灼烫着他的心;精致发髻上别着的那朵红花,娇艳欲滴,衬得她愈发楚楚动人;白皙面庞敷着淡淡脂粉,眉眼如画,唇若朱丹,周身散发的青春朝气与纯真,恰似春日暖阳,直直照进罗洪亮心底,让他情难自禁,舌尖不自觉探出,轻舔干涩嘴唇,似是想将这美好滋味提前尝上一尝。
待喜宴散场,酒意像火在血管里烧,燥热在四肢百骸蔓延。被送回新房后,他熟练地操控轮椅挪到床边停下,伸手攥紧拐棍,试图借力起身,那因常年使力而青筋暴起的手,昭示着他与命运抗争的倔强。“过来,扶我一下。”声音自喉间挤出,带着几分不容置疑,又因醉意添了丝粗粝。马大妮一时慌神,还没反应过来,他便不耐地用拐棍“砰”地敲了敲地面,似敲响一记警钟,待大妮走近,毫无预兆地,拐棍裹挟着他莫名的情绪,重重落在大妮身上,疼得大妮泪水瞬间决堤。
罗洪亮猛地伸出手,粗糙的手指捏住马大妮的下巴,将她的脸抬起,目光肆意在她那楚楚动人的面庞上游移,眼里的贪婪与欲望愈发炽热,身体某处也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。“上炕,脱衣服!”他扯着嗓子吼道,声音因急切与亢奋而变得沙哑、粗粝。
马大妮惊恐万分,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喊道:“不是说好几年后才同居的吗?”话还没落地,罗洪亮手中的拐棍便恶狠狠地砸下,重重落在她身上,疼得她惨叫出声。这凄厉叫声,却似点燃了罗洪亮心中更邪恶的火苗,让他愈发癫狂,他猛地用力,将马大妮推倒在床上。
马大妮拼命挣扎,双手挥舞着试图抵挡,双脚也乱蹬,想要摆脱这噩梦般的处境。罗洪亮见状,脸一沉,抡圆了胳膊,“啪”的一声,一个重重的巴掌扇在马大妮脸上,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通红掌印。紧接着,他双手像发了疯的猛兽,粗暴地撕扯着马大妮的衣服…~
屋外,罗厂长夫妇隐约听到屋内儿子急促的喘息、床铺吱吱作响,还有女孩的哭泣低吟,夫妇二人转身退出去,任凭屋里儿子折腾。
晚上马二姑和马老太就把那一千块钱平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