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太太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远方,微风轻轻拂过她有些花白的头发。
她缓缓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一丝无奈:
“从那以后啊,阿屹跟金澜月之间,就像是有解不开的仇怨,那相处的样子,简直比仇人还仇人呐。”
“阿屹他……他就像是完全放弃自己了,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“周日和不同的女人厮混在一起,甚至……甚至于明目张胆地把那些女人带回家。”
说到这儿,初舞阳的头缓缓垂下,
她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已经凉透了的茶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。
她眉头微皱,“那,你和景老先生为什么都不制止他呢?”
江老太太的身体顿了一下,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恨意,嘴唇微微颤抖着说:
“怎么没制止!”
“阿屹以前是多么风光霁月,他父亲就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他这般沉沦、荒唐,去制止他,”
“结果……结果两父子大爆发了一场争执,他父亲就…一气之下气血攻心,就……就心梗去世了。”
江老太太的眼里泛起了泪花。
“我们想干预的时候,已经太晚了。”
“阿屹他……已经彻底变了,谁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了。”
初舞阳心里一惊,嘴唇微张,却没说出话来,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,心里想:原来是这样。
过了一会儿,她抬起头,试图扯开话题,轻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