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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婶子一听,眼睛都放光了:
“哎呀,大河你可真是走运了!这野猪肉嫩得很,炖上一锅,保证香得让人流口水。”
陈大河嘿嘿一笑,把猪腿递给柳婶子:
“婶子,这后腿您拿去,多亏了您照看小花崽儿,不然我还真不敢放心进山去。”
柳婶子接过猪腿,乐得跟啥似的:
“你这孩子,咋这么见外。都是一个屯子的,互相帮衬那是应该的。”
……
告别了柳婶子,
回到家,
陈大河先把猪后腿放在一边,
搬出了提前藏好的獾子一瞧:
“好家伙,这都给冻成冰棍了。”
提溜着獾子走到了灶前,
尝试了两次后终于点上了火,
添了柴,看着火舌舔着大铁锅,
陈大河手握老刀,一刀划开了獾子的脚踝。
小心翼翼地沿着刀口,
一点一点地将皮肉分离,
直到整张獾皮完整地剥了下来。
“嗯,比上次有进步。”
陈大河瞅着自己的杰作,满意的点了点头,
虽然比不上村里的老猎人的手艺,但也算是完整了。
处理完皮子,
陈大河找来一根细长的木棍将獾皮撑开,
皮面向外,肉面向内,
小心翼翼地将其固定在木棍上,
确保皮子不会皱缩。
陈大河把撑好的獾皮放在屋里一处通风阴凉的地方拍了拍手:
“这皮子得晾上个几天,等干透了才能收起来。”
陈大河像是对旁边的小花崽儿传授经验,
又像是自言自语继续道:
“晒得太猛了不行,皮子容易裂,得慢慢来。”
说完,
陈大河把獾子的脂肪剔下来,切成小块。
等水烧开了,把脂肪放进去慢慢熬。
火候要控制好,
不能太急,否则油容易糊。
不一会,
锅里飘出了油脂的香味,
陈大河用勺子轻轻撇去浮沫,
留下的就是清澈的獾油。
小花崽儿好奇地看着爹爹忙碌,
陈大河一边操作,一边还不忘和她说几句:
“花儿,看爹这手艺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
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
伴随着一句不太客气的话一并传入室内:
“陈大河,陈大河,快开门!”
陈大河闻言眉头一皱,
这大晚上的会是谁这么急赤白脸地找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