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河蹲下身用手抹了抹附近的积雪,仔细瞅了瞅:
“没有啊,难道野猪没往北地跑?”
陈大河蹲在原地眉头紧锁,
眼神在雪地上快速扫过。
自己之前看到的野猪脚印大都是宽大又深,
特别在这种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,
野猪的脚印通常会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形状,
前脚小、尖,
后脚大、圆,
脚印之间距离较宽,
因为野猪走路总是拖着脚步。
会形成一种类似波浪的痕迹。
陈大河站起身又仔细观察了下,
从系统提示到召集人手搜寻也才四十分钟不到,
如果野猪刚刚经过这一块,
脚印应该是还是很新鲜的,
并不会因为风雪而变的模糊完全没有痕迹。
自己眼前这片雪地过于平整,
除了偶尔被风吹起的雪波纹,
并没有发现那种宽大、深陷的脚印。
陈大河的心里不禁有些打鼓,
难道是自己追踪的方向出了问题?
还是说野猪已经改变了路线?
任炼钢斜眼瞅着陈大河又是沉思,又是抹雪,
又是这瞅那看的,白眼一翻撇了撇嘴:
“你在那磨叽个啥呢?你懂不懂打猎啊?”
“连狗都没闻出个屁来,你以为这扒拉扒拉、那瞅巴瞅巴的,就能找到野猪了?”
瞅着陈大河不吭声,任炼钢紧了紧帽子继续道:
“这大雪天的,你要是能找到野猪,那猪都能飞上天了。”
陈大河一门心思地搜寻着野猪的踪迹,
压根没打算搭理满嘴喷粪的任炼钢。
要不是这会自己正忙着,
陈大河真想顺手抓起旁边粪窖里的粪肥,
给任炼钢来个“满嘴香”。
任炼钢瞅着陈大河连个眼神都没甩给自己,
瞬间有了一种我在跟你说话,
你个瘪犊子居然无视我的耻辱感,
任炼钢只感觉一股火气只窜脑门,
声音直接提高了八度:
“陈大河,老子跟你说话呢,你耳朵塞驴毛了是不是?”
“啊?你这瘪犊子装啥装,啊?真以为你是是个猎人?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