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分辨了传入鼻子里的气味,
狼的味道挺淡,
反倒是有股别的味挺冲,
八成是那山狸子把原先住在这里的狼给撵跑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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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了个鸠占雀槽的把戏!
“估计就是这么回事儿。”
陈大河心里有了底,
转头瞅了瞅周围的地形,
心里盘算着怎么布下天罗地网逮住那个畜牲。
从腰间拔出猎刀,
手法利索的给松鼠开了膛,
血呼啦一下冒了出来。
陈大河一边沿着道洒着血,
一边嘟囔:
“你也算没白死,不用当我的下酒菜,倒是能给我当个饵使!”
“死得其所,死的值。”
忙活完,
陈大河把松鼠的尸体搁在了猞猁回窝的必经之路。
转身找了一根结实的树枝,
猎刀一挥,
树皮刮得干干净净,
露出了木头面,
将绳套的一端牢牢绑在树枝上。
一边绑,
一边瞧着这根从五哥手里抢来的绳子,
陈大河总觉得这绳子是五哥那帮兔崽子想用来捆自己的。
骂了一句娘,
陈大河小心翼翼地把绳套弄成了个活套,
活套一旦触发,
就能立马收紧,
能把猎物的脚脖子给死死套住,
即不会伤了皮子,
还能保证皮子的完整性。
陈大河在绳套周围撒了些松鼠的血,
让这诱饵更有吸引力,
搓了搓手,
小心翼翼地捧起雪,
把绳套盖了个严严实实,
只留了一条精心设计的血路,
让猞猁能顺着血腥味走进圈套。
抬头望了望天,
黑白开始轮换,
夜幕就要降临了,
陈大河寻思着山狸子也该回窝了。
拽着绳子的另一头,
悄没声地猫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,
陈大河小心翼翼地蹲下身,
尽量不弄出响动。
夜风呼啸而过,
吹得灌木丛哗哗响,
陈大河的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:
“呼……猎人杀生是为了生存,老子杀生亦是为了活下去。”
“来吧,小畜生,你敢弄死老子的马儿,老子今个就要你的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