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笼子赶紧闪到一边儿:
“哎!你可得当心点儿。”
“你们城里来的大学生,一个个都细皮嫩肉的,小心别让这鹰给抓了。”
女青年被陈大河这么一提醒,
伸出去的手就那么悬在半空,
脸上“腾”地一下红了,
尴尬地把手缩了回来,
手指头不自在地拧着衣角:
“我就是想瞧瞧嘛……”
陈大河瞅着女青年一脸的羞涩挑了挑眉,
这姑娘羞答答的样子,
就像是初春里头刚开的桃花,
风一吹,雨一洒,
轻轻一碰就染上了腮红。
在自己那个年代,
像这样纯纯粹粹的女青年可不多咯。
八十年代的女孩子,
那份羞涩,那份腼腆,
让人看了心里头暖洋洋的,
说不出的舒服和怀念。
这要是放在现在,
满大街的姑娘们,哪个不是大大方方的。
哪里还有这样子的小家碧玉,这样子的青涩可人。
陈大河笑着摇摇头,将笼子放回地上一脸得意:
“这鹰性子烈,得慢慢驯。你们城里人没见过,难免觉得稀奇。”
陈大河指了指爬犁上被雪盖了一层的野猪,挺了挺胸膛:
“你们都是南方来的贵客,肯定没见过咱们东北的杀年猪。”
“今年赶巧猎到了一头八百斤的大独猪。”
说着,
陈大河冲着笼子努了努嘴,咧嘴一笑:
“嘿嘿,就是打了这大家伙才换来的那鹰!”
说完,
陈大河拍了拍手,从腰间拔出那把老猎刀:
“既然李教授决定在这儿等着,那今晚就别走了。”
“等下我去供销社打点酒,晚上啊,咱就吃个杀猪菜,乐呵乐呵!”
……
陈大河抹了把额头的汗,
拿着铁钩在猪蹄上绕了个活扣:
"柱子哥,搭把手!"
"来嘞!"
柱子应声上前,
两人合力将野猪吊上木架子,铁链子哗啦啦响。
男青年好奇的凑了过来:
"陈师傅,我能帮……"
话音未落,
一阵冷风吹过,吊着的野猪忽然晃动一下。
男青年吓得慌忙后退。
"当心獠牙!"
柱子眼疾手快扯住男青年的后领。
半尺长的獠牙擦着军大衣划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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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接把男青年的袖子撕开了一道白花花的口子。
"这畜生死透三天还带着煞气。"
陈大河瞅着男青年尴尬的样子,往掌心啐口唾沫,
抄起老猎刀指了指猪前腿的一处枪伤:
"瞅见没?一枪从左前腿蹦进去,当时就给干瘸了。"
李教授闻言蹲下身,瞅着野猪身上挤出箭矢扶了扶眼镜腿:
"箭头都卷刃了!这野猪皮真厚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