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河掀起野猪右耳,露出个碗口大的血窟窿:
"谁说不是呢,瞅瞅这一箭,耳朵穿了,天灵盖没干透!"
说着,
陈大河用刀比划了下野猪的脖颈子:
"这畜生皮糙肉厚,四箭都没射死。最后这刀……"
话音未落,
陈大河用刀背敲了敲野猪心口:
"老子把攮子捅进去转了三圈半,硬是把心尖肉绞成了糜子。"
男青年闻言扒着架子腿直发抖:
"八百斤的野猪……就这么制住的?"
陈大河闻言翻了个白眼,用热水浇着猪蹄:
"你当是菜市场杀猪呢?"
"这畜生先是埋伏起来准备偷袭老子,后来老子眼尖瞅见了这畜生。”
“老子能让它给偷袭了?直接一枪打中了前腿。”
“没成想,这畜生凶性大发,直接朝老子和那个打赌的老头冲来。"
说着,
陈大河做了一个弯弓射箭的动作:
“那老头,嗖嗖嗖四箭,愣是没弄死这畜生!”
说完,
陈大河用刀尖挑开箭伤处的皮肉,
带出团黑紫色血块。
柱子突然"咦"了一声,
顺着陈大河的刀尖看去,
野猪后颈鬃毛里竟藏着半截断箭,
箭杆上留着深深的牙印:
"好家伙!它把箭咬断了!"
陈大河闻言并不在意的往滚水里撒了把粗盐:
"要不说是山里的二大王呢。"
"这畜生当时顶着箭伤扑过来,獠牙离我裤裆就差半拃。"
陈大河说到这忽然笑了,
刀背拍得猪皮啪啪响:
"老子一个猛扑骑在了这畜牲的身上,直接对着后腿就是一刀!"
男青年壮着胆子去摸猪前腿,
指尖突然触到个硬物。
剥开凝血,
赫然是颗变形的手枪弹头。
李教授凑近一瞧,
对着男青年低声道:
"仿54手枪的7.62圆头弹!"
"怪不得能打穿野猪的膝盖骨。"
李教授的声音很小,
但陈大河的耳朵很尖,
手一顿,
眼一眯,
没有说话,
转头瞅着柱子:
"柱子哥,刮猪毛要顺着毛囊走向刮,手腕要活。"
柱子闻言刚刮两下就划破了猪皮,
油花混着血水溅了一身。
陈大河瞅着白眼直翻:
"我说柱子哥,你这手法喂狗,狗都得嫌塞牙!"
说着,
陈大河一刀剖开腹腔,
所有人都倒抽冷气——心脏位置赫然是个拳头大的空洞,
碎肉挂在肋骨上像风干的腊梅。
陈大河瞅着众人惊讶的表情比划了一个转腕的动作:
"我攥着刀把这么一拧,热腾腾的猪血喷了满脸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