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崔你这咋有股血腥......"
话还没说完,
猎刀刃口在脖颈划出半圆的瞬间,陈大河左手捂住对方口鼻。
扒下这俩人的翻毛靴子,陈大河摸到裤腰带上别着的铜哨拿在手里瞅了瞅。
这八成是这帮胡子传递信号的响器。
就在这时,远处的林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哨音。
陈大河赶忙吹起铜哨回了两声。
林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窸窣声,九节鞭甩动的脆响由远及近。
小主,
"刚才怎么了?"
穿羊皮大氅的沧州鞭客踩着树桩跃下,看到地上两具尸体面色一变:
"操!有人偷......"
话没说完,陈大河甩出的铜哨嗖的一声撞上了这汉子的门牙。
趁沧州鞭客踉跄躲避的瞬间,陈大河的猎刀已经穿透羊皮袄扎进了这人的腰眼。
这汉子也是狠角色,反手甩鞭要去缠住陈大河的脚踝:
“就这两下子也敢闯二道沟?"
话音刚落,沧州鞭客手腕一抖,九节鞭又如毒蛇吐信缠向陈大河脖颈。
陈大河顺势后仰,沧州鞭客右手鞭势突变"白蛇缠柱",直取陈大河下三路:
"孙子,爷爷这就把蛋给你骟了!"
九节鞭的倒刺扎入棉裤的瞬间,陈大河突然松手弃刀,一个猴子偷桃五指攥住鞭客裤裆。
"啊!"
一声惨叫声惊飞夜枭。
陈大河趁机拽着鞭客裤腰带往树干撞去。
“嘭!”的一声,
鞭客后脑磕在树疤上,反手从靴筒拔出攮子:
"爷爷练的是金钟......"
"金你娘啊!"
陈大河膝盖顶飞攮子,左手抄起地上的猎刀插进对方脚背。
鞭客疼得仰面栽倒,陈大河顺势踩着对方的胸口,居高临下的看着汉子:
"当家的在哪?"
刀客眼球凸出血丝,狰狞的看着陈大河:
"……咳咳咳……咳咳咳咳……十杆枪等着……咳咳咳……你逃不掉的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