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挑拨温瑾川,他的情话不是刻意说出,而是真心流露。
温瑾川对他来说,是特别的存在。
他愿意跪他,是因为他是他心中的一种寄托,是他愿意放下自尊去侍奉的人。
这个时候本该大汗淋漓狠干一场,只是温瑾川却有事一直在心头环绕。
御南王从碧水巷接来的人,也吸引到了他。
吸引他的不是人,而是十七的曾经。
他冲十七笑了笑,随后起身。“我还有些事,等我回来。”
可情欲被激起,十七怎会心甘情愿放人。“你要去哪?”
不想说明原由,他怕十七仅剩的自尊消失,只好找着借口。“没什么,皇宫最近加强了守卫,我去找白倾尘,怕他惹出事来。”
十七不信。“梵天宗曾经的教主怎会没有脑子,在宫中闹事。”
温瑾川被他的反应弄笑:“我们十七,以前可不敢质疑我。”
“我不是质疑,我... ...”
“听话,我很快就回。”
见温瑾川没有退步,只是只好妥协。忍下了周身泛起的情欲,下床给自己灌了整壶水后,才清醒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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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宁殿就在十七寝殿的旁边,没走几步便到了。
一个翻身上到屋顶,掀开了瓦片,透过掀开的瓦片缝隙,视线扫过殿内,只见殿中央有三人。
一老妇和一女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
而她们旁边却有一人站得笔直。那男子直直地盯着坐在案后的御南王,眼中的杀气毫不遮掩。
那是,月衡。
“王爷屏退其他人,只留自己,不怕我等做出什么对您不利的事吗?”
萧策冷笑,好似在笑月衡的狂妄。“本王好歹也是开国将军,我上场杀敌的时候,尔等还不知道在哪呢!”
月衡抱拳:“王爷说的是。”
“你方才那番话,似乎对本王颇为不满。”
“不敢,草民不过是名普普通通云梦城百姓,幸得夫人赏识,进了七镜楼。”
“哦?据本王查到的,不是这样吧。”
月衡垂眸。
萧策沉凝片刻,缓声道:“本王已遣人查过,尔等十二司皆为前朝官员之后,在你等眼中,本王便是那灭你们满门的刽子手。”
“瞒不过王爷。”
桌上搜集到的信件被丢到一旁,萧策思索一番后道:“本王在天陵为你们重建七镜楼如何?权当本...权当我为曾经的南越偿还一份罪孽。”
“王爷此举,是为夫人,还是为了十七?”
说到此,萧策的眼角又瞥到了案上的信件。那是十七在七镜楼出师时的排名。
手心紧攥,淡淡道:“皆有。”
言罢,月衡撩衣跪地。“王爷传我等至此,莫非是想知晓十七往昔诸事?可草民观王爷此态,想必已然尽知。”
萧策摇头,慢慢坐回案后,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:“本王作为他的父亲,却缺席了他二十载岁月... ...”
话到此,月衡轻声打断。“王爷放心,十七他从未恨过您。”
萧策惊愕抬头。
“也许小时有过埋怨,他不懂您为何不去看他,后来知晓原由,也就明白了。”
身侧的李嬷嬷哆嗦着接话,说起了十七出生那年。
宁夫人是纯阴之体,那年冒死从宫中逃出,又连夜躲去了云梦城。
连着受了好几波刺激的她,在生十七时,差点没了性命。
(不好意思,又卡文了... ...额... ...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