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只有这样大脑才会去思考,才会感觉自己还活着。
“大兄弟!你现在一定饿了,你先歇会儿脚,我现在就去为你们小爷俩做饭。”中年女人这样说道。
她对天啸的称呼,还不曾作出改变,这样称呼应该说,更热情和更实在一些。
她说完这句非常朴素的话语,迅速地转身走出了这个屋子。
不长时间就回来了,只见她用衣服的前大襟,兜抱回一些即将熟透的苞米穗子。
在匆忙回来的同时,也把那个他们刚到家的时候,那个在门框下打秋千的小女孩,也找了回来照顾凌栩。
中年女人把苞米穗子,非常麻利地放入锅里,然后加满了足够的水。
便开始点火做饭,潮湿的柴草不愿意燃烧,满屋弥漫着生烟,呛得女人直咳嗽。
她不住地撩起衣角,擦拭着被烟熏出来的眼泪。
不过即使这样,她的两只手也没有闲下来。一手拉着风匣,一手麻利的往灶坑里添柴火。
当然一张嘴也没有闲着,不间断地骂着,自己不听话的几个孩子,还不时关注着,被小女孩抱在怀里的凌栩。
一身疲惫的天啸,坐在一只歪歪斜斜,晃晃悠悠地三条腿凳子上休息。
真是狡诈的命运作弄,千辛万苦的寻找落脚的地方,却怎么也找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