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哼了一声。

妺染抱紧自己,看起来弱小又可怜:“我,我想自己洗。”

看守轻嗤一声:“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,怎么,你以为守的住这一次,往后就都能守住?矫情什么?”

妺染一脸视死如归:“那就让我矫情最后一回吧。”

看守:“怎么,你也有才艺?云宿只有一个,也只有他是个例外吧,你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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妺染疑惑:“云宿是谁?”

看守:“住你旁边的,花名云宿。”

妺染:“………”

她还是道:“我没才艺,我也没别的想法,就是,你给我个消化的机会,总不能一上来两个男人扒我衣裳,我,我受不了。”

看守不耐烦的摆摆手,让妺染进屋自己洗。

其余人一个前门一个后门守着。

妺染进屋,快速巡视一圈,浴桶浴巾皂粉衣物一应俱全。

梳妆的东西竟然也有。

妺染不敢浪费时间,她赶紧脱了衣裳把自己泡进浴桶,好好清洗一番,随后换了衣裳坐到妆台前,还是把自己打扮成个小男孩的模样。

她四处看了看,这屋里没有别的利器,只有床帐上的流苏绳。

妺染拆了下来,缠在自己手腕上,然后虚弱无比的打开门。

两人把她带进了繁华楼里。

这里人声鼎沸,吹拉弹唱好不热闹,乍一看就是一家正常营业的楼子,完全瞧不出背后的黑暗。

上了四楼后,两人把她带进了那个太监声音的男人的房间。

关门后,妺染呆呆戳在原地。

这里异香扑鼻,帐帷飘逸,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子的闺房。

突然,一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尖利的娇笑声传来,吓了妺染一跳。

那个阴森的像诈尸一样的男人像鬼一样的出现了。

妺染眯了眯眼。

她在墓园里睡了好几年,什么鬼没见过,什么鬼没聊过,怕他?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