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启山继续说道:“引水员可以上船,我注意了引水员的汽艇,挤上七八个人没有问题,我也问过了,进出美国的货船,不允许配备武器。”
郝营长:“那好,以我们现在的力量,化装智取汽艇,武装夺取码头,坚守数个小时,都没有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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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启山:“武装攻占码头不可取,且不说你的力量集中能否做到隐蔽,就是汽艇靠上大船,还需要船上放下爬梯。岸上响起枪炮、爆炸声音,交火打作一团,货轮都可以逃走,或不让你上船。
老金道:“有一个码头警卫,有意投奔我们,码头区域那么大,弄几张证件,混进十几个人,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郝营长:“能否再策反码头其他工作人员,最好有一定位置的人员?”
老金:“现策反恐怕来不及,不过有几个码头苦力,不用策反,都想加入我们部队。”
几个人又商定,明天白天再去码头碰面,赵启山与独立支队联络方式,各种暗号,行动细节。然后赵启山便离开,返回保密局驻地。老金带着小李,连夜联络码头上的人。
第二天,赵启山带着营口保密局的人,又来到了码头,刚进岗哨大门,就看到小李和另一个人,推着一辆小车,是维修工的打扮。
赵启山想起来了,运送引水员的汽艇系泊旁边,有几处岸边砌石,被台风卷起的海浪,掀翻到海边。码头方面,应该是临时雇佣的力工和石匠,搭三角架要把石块复位。看来老金、小李平时的工作,都很到位。
“赵站长来了,我们得到船务公司的电报,货轮可能要在下午到达。”
昨天,港口陪同赵启山的人,一见面,就对赵启山说着。
“呦,船和火车真的不一样,火车只听说晚点,船还有提前的。”赵启山回应了一句,但赵启山心里打鼓,不知道郝营长队伍能不能准备好。
“我们与火车肯定不同,船提前和拖后都很正常,有时遇台风,船晚三五天,晚一周都正常。”
“好的,谢谢你!”
赵启山好像闲着无聊,把昨天晚上准备好鱼钩拿出来,它是一根缝衣服针,烧红弯一个钩,后面系根线,找一根树枝,来到海边,找个避风地方,开始玩钓鱼。
小李在不远处卖力地忙活着,根本就不向赵启山这边瞧。
一会两人休息,另一个人在抽烟,小李装作来看赵启山钓鱼,站在离赵启山三四米处。赵启山首先说道:
“船进港可能提前,在下午,准备得怎么样?”
“都已经准备好了,汽艇只能坐两三个人,人多了怕引起货轮上人怀疑。”
“还有一只捕鱼船,郝营长亲自领着一个班战士,在船仓藏着。只要货轮来了,就在附近等候,我们一上船,他们立即靠近也上船。”
“很好,要速战速决,只要船能沉,就赶紧撤离,避免伤亡。船到我给你们发信号,注意我的信号。”
“是!”
这时,赵启山那只放了一根海草的鱼钩,突然被扯动了。赵启山猛往回拉,线被扯断了,因为赵启山用的普通缝衣服的线。
小李忍不住笑出了声,赵启山抡起手中树枝,过来抽打小李,小李赶紧跑开。
营口保密局的人,看到赵启山空手回来,过来讨好地说道:“赵站长,早晨我就说了,海里的鱼都是大鱼,你那线肯定不行,我马上给搞鱼杆和鱼线去。”
“不用了,海边的风太厉害了,我不钓鱼了。有什么新情况,张秘书那里龙门吊修得怎么样了?”
“没有新情况,张秘书没来电话,我打电话再问一下。”
赵启山点头同意。
中午,营口保密局又来一个人,开了一辆车,“赵站长,陶站长来电话,让你马上回沈阳。”
赵启山感到很不爽,眼看船就要到了,这时让他离开,他怕小李错过引水员,那样只能从陆地想办法了。
“陶站长说了什么事情吗?”
“他没有说,只说让你立即返回,车也给你准备好了!。”
赵启山可以不马上走,磨蹭到接收了货船的信息。这在平时不会有任何事情,可一旦货轮出事情,他的这种反常举动,首先会受到怀疑。他受到通共嫌疑的审查,控制使用的情况,保密局尽人皆知。
“你送我回沈阳吗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吃饭没有?”
“没有,我接到命令,马上就过来了,一分钟都没敢耽误。”
“吃完饭走,不差这一会儿!”
“是的,路上也要吃饭,别把长官饿坏了。”这个保密局的人,还怕赵启山立即就走,那他就要一直饿到沈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