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发生在一个特殊的时空缝隙,现实与神秘力量交织,诸多超现实元素也有了存在的可能。
铜铃在夜风里碎成十七瓣清响,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是时空裂缝中溢出的神秘音符,萧云指尖按着的无线电波突然凝固成实体,触感冰冷而坚硬,像是握住了一块奇异的金属。
牟勇将刺刀往青砖缝里一插,布帛上的放射性符号竟顺着刀脊渗入地面,在祠堂天井里烧出三簇幽蓝磷火。
幽蓝的火光闪烁不定,散发着丝丝寒意,仿佛能冻结空气,那微弱的光影在黑暗中格外显眼。
“三支机动宣传队。”萧云踹开吱呀作响的雕花木门,那木门发出的尖锐声响仿佛是岁月的哀鸣,真空管阵列在墙面投射出密密麻麻的电磁轨迹,闪烁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繁星,交织出神秘的图案。
“小林从伪满调来了电影放映车,还有会说评书的汉奸文人。”
晨雾裹着油墨气息涌进祠堂时,那潮湿的雾气带着淡淡的油墨香,轻柔地抚摸着众人的脸颊。
莫宣传员正用炭笔在墙上画抗日漫画,手中的炭笔沙沙作响,仿佛在诉说着抗日的决心。
笔尖突然折断,墨色在“还我河山”的标语上洇开血痕,那殷红的墨色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花,触目惊心。
贺教师抱着浆糊桶踉跄退了两步,脚下的地面有些湿滑,手中浆糊桶微微晃动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他看见自己刚贴的传单正在晨露里褪色成惨白,那原本鲜艳的字迹逐渐模糊,仿佛被岁月无情地抹去。
“乡亲们都说……”郑戏子甩着水袖从门槛外闪进来,水袖舞动的声音如同丝绸的摩挲,胭脂盖不住眼下的青黑,那青黑的眼圈透露出他的疲惫与忧虑。
“县城茶馆新添了留声机,整天放《大东亚共荣曲》。”那刺耳的音乐声仿佛一把把利刃,刺痛着众人的耳朵。
萧云摸出怀表拧了三圈发条,表盖内侧的硅晶片突然折射出彩虹,五彩的光芒在昏暗的祠堂里闪耀,如同梦幻般的景象。
最近,祠堂里时常出现一些奇异的现象,空气中偶尔会闪过微弱的光芒,物品也会莫名其妙地晃动。
当牟勇把最后半碗棒子面粥泼向空中,悬浮的玉米粒竟组成微缩沙盘——代表日军宣传队的红色箭头正从三个方向蚕食根据地的舆论防线。
那一粒粒金黄的玉米粒在半空中闪烁着光芒,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它们。
“要破妖法,就得请真神。”萧云从签到空间拽出个军绿色铁箱,那铁箱的表面冰冷而粗糙,铬合金锁扣弹开时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1938年的阳光在数码摄像机镜头上折射出赛博朋克式的冷光,那冷冽的光芒如同冰刃,让人不寒而栗。
莫宣传员的手指抚过索尼Betacam录像带,羊皮袄袖口突然迸出电火花,那细微的电流声和闪烁的火花,仿佛是神秘力量的宣泄。
当贺教师颤抖着按下播放键,在场所有人都听见自己血管里奔涌的轰鸣——那是萧云昨夜潜入敌占区拍摄的影像:刺刀挑开婴儿襁褓的刹那,胶片竟自动切换成三百六十度环绕视角。
那凄惨的画面让人仿佛身临其境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,众人的心跳声也愈发急促。
“不够。”牟勇突然扯开衣襟,胸膛上二十一处弹痕开始发光,那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,散发着强大的力量。
“要让老乡们闻得到焦土味,尝得到血锈味。”他从萧云手中接过非线性编辑系统主机,那主机微微发热,机箱散热孔里飘出的竟是松烟墨香,那淡雅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就在众人在祠堂商议对策时,县城戏院中的小林文化官也感觉到了异样。
当小林文化官的电影放映车碾过青石桥时,车轮与桥面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,车顶喇叭突然发出啸叫,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。
伪满带来的硝酸纤维胶片在放映机里莫名卷曲,银幕上的“王道乐土”变成漫天火海。
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映红了整个银幕,热浪扑面而来,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恐惧。
穿长衫的汉奸文人刚要开口,喉咙里突然涌出莫宣传员剪辑的蒙太奇——被强征的民夫在镜头里撕开衬衫,露出肋骨间用血写的“还我山河”。
那触目惊心的画面让汉奸文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八嘎!这些支那人……”小林摔碎茶碗的瞬间,那清脆的破碎声在戏院里回荡,萧云正把GoPro运动相机绑在信鸽腿上,信鸽的羽毛柔软而光滑,它的翅膀轻轻扇动,发出微弱的声响。
当鸟群掠过日军宣传队驻地,4K超清镜头自动捕捉到小林藏在和服下的德制鲁格手枪——那枪柄上镶嵌的翡翠,正是三个月前从某个私塾先生眼眶里抠出来的。
那翠绿的翡翠在阳光下闪烁着邪恶的光芒。
暮色四合时,郑戏子发现自己的水袖能当投影幕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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