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手表票证老怀表,敢藏半张掀脑瓢!"
接着,
喽啰乙用刺刀划开一个老乡的麻袋,满袋子的松子哗啦啦流出来。
头子一看这些玩意,立马不干了:
"当爷爷眼瞎?这海砂子(黑话:掺假货)也配孝敬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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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,车里顿时炸了锅。
抱孩子的妇女往座底下钻,穿中山装的干部摘了钢笔往鞋垫里塞。
裹着尿素袋的老乡趁机抓了前排的布包就往窗外扔,一早出去的同伴在雪地里撵着包裹跑。
穿条绒棉鞋的媳妇死死抱着咸菜坛子,茶缸里的酱油汤泼了中山装一裤腿。
最后一排穿涤纶外套的知青突然蹦起来,举着宝书喊口号:
"无产阶级专政......"
砰!
火药枪朝天放了个响,铁砂嵌进顶棚铁皮,震得煤灰扑簌簌往下掉。
守在门后的喽啰抬脚往知青肚子上一蹬:
"无你妈啊!啥年代了还耍这套?老子扛过红袖章的时候,你丫还穿开裆裤呢!"
陈大河趁机把小花的脑袋按在怀里。
自己看着这伙人右耳垂都缺个豁口,明显是劳改营里混出来的老油条。
"呦呵,手表!"
劫匪头子突然拽起前座老头的胳膊。
老头愣神之后,突然嚎了起来:
"我的手表啊!"
"这挨千刀的扒了俺的手表啊!"
老头还没说完就被枪托砸歪了嘴。
劫匪头子翻看表盘背后的刻字笑了:
"老东西还挺能耐,这他娘还是个特供!"
王建国刚要摸公文包,劫匪头子的枪托就砸在了过来:
"干部同志,过年讨个喜钱,就先收您的。"
陈大河正瞅着这一幕,一个劫匪走过来捏了捏小花冻红的脸蛋:
"这崽子咋不哭?哑巴?"
陈大河赶忙把小花崽儿往怀里抱紧了:
"娃吓着了,俺们这是要去医院......"
"医院?"
劫匪嘀咕一句,枪管顺势顶上了陈大河的眉心:
"说!是不是便衣!"